磨刀石

浪漫主义。K以外产出走@绮月

[伏八]Love Philter

- 看Drama说话第二弹,Lo主根本停不下来_(:з)∠)_

- 酒后【】,好孩子请绕道

 

八田环视着屋内,表情有点惊叹,不过好像他没有挑衅伏见或者被伏见挑衅的时候——也就是他们以前关系还好的时候,注视伏见也总用这种崇拜的星星眼。

“猿比古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不置可否的伏见领着对方在吧台角落坐下,他在S4离群索居并不意味着能够成功推掉所有的集体活动,尽管这表示要花四个小时看自己的上司下属像中年发福秃顶大叔一样捧着酒杯哀叹人生。但这项悲惨的经验总算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酒吧主人有着不输给草薙出云的品味,但风格更精致安静一些。墙上挂着手工制作的新年装饰,窗外的花篱在摆件纹路上投下模模糊糊的阴影;灯光暗得恰到好处,既足够显现出酒架上洋酒的颜色又令顾客的神态不那么分明。

八田收回目光在高脚凳上坐下,小腿搭在椅子边一晃一晃:“所以这个……唔,都是什么。”

伏见看了眼他拿着的酒单,英语和片假名的汪洋大海:“一开始喝酒还是克制点,美咲。”

但是八田坚决认为啤酒很小儿科(比牛奶更小儿科吗?)也彻底拒绝了软饮料,他最后不得不独断专行地叫来了调酒师:

“一杯含羞草(Mimosa)和一杯螺丝刀(Screwdriver)。”

片刻后两杯看起来都是橙汁的东西被送了上来,八田困惑地看了一看:“猿比古你不是点了两种酒吗?”

“含羞草是橙汁和香槟,螺丝刀是橙汁和伏特加。”伏见像讲作业一样一本正经地解释,然后拿起颜色稍浅的一杯:“美咲你拿另一杯。”

他不喜欢甜腻的东西,一两次就能体会出还是伏特加毫无旁支的冷冽的酒精味道比较适合。八田不满地接过杯子抿了一下:“……唔,酸甜的?不过味道不错。”

然后他放下自己的而抢过伏见手里那杯,迅速地吞下一大口:“这是什么!好……好冲!”

伏见劈手就要夺过杯子,八田迅速把手移开,没一点旖旎情调的来回抢夺后成功进入战争模式,除了没有开摔酒杯算是一点克制之外。几个回合以后怒火中烧的八田终于意识到最好的反击方式,翻身跳下椅子,趁着伏见跟着跳下椅子的间隙,一仰脖子喝干了手上杯子里所有的酒。

“你看!猿比古!现在抢回来也没用了……嘿嘿。”

伏见在心里哀叹着把他按回座位,还好在角落里,不然刚才恐怕已经引起全部人的白眼了。然而八田沉默五分钟以后开始在座位上以随机形式乱动,在他第三次踢中吧台的时候,伏见认命地起身结账然后揪着身后的人穿过大好的月色和大好的花园(他的原计划是在这里微醺地散个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走到酒吧坐落的巷子里。

 

“酒量这么差,所以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八田听见后停下了有点歪扭的脚步,然后靠在墙边给摇晃的身体找了个挺好的支撑,思考了一下,露出略微困惑的表情:“我想应该来啊!但是来酒吧和想象的好像不是很一样……”

“……为什么应该来?”

八田嘟起了嘴:“应该来……就,就是这么多事情以后应该来,很久以前草薙哥说的,这种事情呢下一步应该是提出去一个气氛良好的酒吧就能战无不胜……”

“……哪种事情。”

“就……就是……啊啊啊啊我也说不清楚。”

“……啧。”

“反正……总之……猿比古你先过来?”八田沉思半天后看了下站在一边的伏见,不满地又噘了下嘴,放弃了在一团浆糊的大脑里寻找措辞的努力转而对伏见招了招手。

这家伙喝醉了以后反而令人捉摸不透,伏见翻了个白眼往前走。

“再往前一点。”八田咧嘴笑,片刻之后突然一踮脚扣上伏见的脖子衔住了他的嘴唇。

 

“唔,有点苦……”八田因为尝到伏特加的味道而皱起眉头,好像刚才赌气喝下一大杯的是别人一样。但是为什么他的嘴唇甜得惊人?伏见想。绝不止于柑橘和香槟能够带来的那种甜味,不如说他这辈子也没有尝到过那么香甜的东西。

“嗯?”八田见他一动不动,又凑上前去亲了一口,“虽然在酒吧里的过程和草薙哥说得一点都不像……不过这样……感觉还挺舒服的——”

他被按在了墙上,对方出击迅捷如见血的鲨鱼,还想说出抗议的嘴正好省去了撬开牙关的步骤,伏见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逡巡领地,八田的抵抗毫无组织溃不成军,口腔黏膜的酥麻感很快遍及全身,等八田反应过来时,伏见已经一边撑着他因为发软而向下倒的身体,一边低头以难言的神情看着他。

“美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反正做对了。八田想,虽然皱着眉头,猿比古看起来简直不能更开心了。

“我知道。”他信誓旦旦地说。

 

片刻之后,八田非常难得地开始后悔自己的说话不经大脑。伏见将他摔上的并不是他自己的床,毕竟这个酒吧离S4的宿舍要近得多了,考虑到他走路已经开始东倒西歪这个决策很理智。下铺很干净,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这都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他被卷起的上衣和背心,以及对方往下伸去似乎打算像剥香蕉一样把他剥光的手。

“唔……住手……”八田小声的抗议很快被另一个更加粘腻的吻驯服了。在双方都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伏见完成了最后的步骤,撑起了身体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八田,八田被他盯得一激灵:“你……你要干什么!”

伏见没有出声。他曾经顶着不合群的名头拒绝了任何人成为新室友,宁可双层床的下铺像缺了门牙的嘴一样尴尬地空着好几年。一开始他是打算说服自己的,在心里默念没有人会再给他听呢喃的梦话,在战斗的时候交予后背或者做一桌放满了菠萝的饭菜。然而重复一百遍的宣教没有成为真理,最后他向无可救药的自己屈服,承认哪怕去挑衅八田打一架也好过看不到对方。至于每个独自回到宿舍的夜晚,他自暴自弃地构筑出一个睡在下铺的幻象,包含体积和温度,几天以后就能具体构思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他在这呼吸声中得以入眠。

然而最离经叛道的版本里,他的幻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衣衫不整地倒在他的下铺,脸颊通红气息灼热,带着迷离的眼神呼唤他的名字。

……

伏见从浴室走出来,被他刚刚擦洗干净的小个子窝在下铺的一角,好像是睡着了却还在不安地翻身。

“都说了不要走啊……”埋怨迷糊的口吻是他曾经听习惯了的梦话。

好吧今天就不回上铺了。伏见锁好门回到床前,伸手圈住八田躺下,刚才还在乱蹬乱踢的对方摸索着钻进怀抱如同倦鸟归林,高兴地哼哼几声后终于安分下来。

伏见闭上眼,进入无梦的睡眠,他的梦在他的怀里。

 

八田喝的不过是小半杯伏特加,至于伏见自己根本算是滴酒未沾。

酒只是酒而已。

But love is a God-made philter.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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